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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书城 > 军事 > 海南1939 > 第625章

重的代价呀。”

主席动情地说道:“我不是生气你们,我是生气我自己,我们这一代人,没有给后人打好基础,让华夏孤立于世界,事实证明,关起来过小日子是不对的,结果就是固步自封,被西方甩到屁股后头,再想来追赶,只能在人家设定的圈子里玩游戏,何其艰难啊。”

“这怎么能怪主席呢,我以前听老于说过,我们被孤立和封锁,是特定环境下的无奈之举,国家改开虽然始于80年代,基础却是从尼克松访华开始的,你们老一辈革命家一直都在找到打破封锁之路,主席的自责没有道理呀。”

“李大医生就不要安慰我了,不说那个,我有个想法。”

他站起身指着电脑画面:“我们要警告全党,不把国家经济搞上去,不让人民过上富裕的生活,那些封资修就会反攻倒算,重新成为剥削者,他们会堂而皇之地占据社会舆论和政治地位,成为人大代表、政协委员,什么“人民富豪”,见他的鬼哟,资本的性质,马克思在多少年前就讲得一清二楚了,当他们雇佣的工人是为其个人增加财富时,就注定了资本的性质与我们的社会主义体制是对立的,不可调和的,也注定了他们不会善待工人和雇佣的其他人等,他可以给你高薪水,但不会给你平等的地位,打骂、侮辱都不可避免,人家赏饭吃嘛,就像上海的商社,那些在洋人手下干活的经理一样,但是我们能怪人民吗?他们要生活,要过得下去,才能谈到尊严,这就是共产党的责任,国家搞不好,是政府的责任,人民不拥护,是党的责任,是我毛润之的责任啊。”

“主席。”

李文秀劝道:“既然主席看得清楚,何必要生气呢?”

“看得清未必,想不通必然,如果有一天,我们要走一条看似不轻松的路,会有多少人跟着我毛润之呢?”

李文秀轻声说道:“不瞒主席,有一段时间,国内思潮涌动,各种西方思想占据了主流,全面改制、师从西方的“河殇”流甚嚣尘上,国企改制、工人下岗,那个时候我在上大学,学校里最热衷的是出国,哪怕到美国端盘子,也好过在国内当教授,国家搞改革试点,设特区就是想把资产阶级思潮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,人人都知道南方政策好,干得多拿得多,那个时候,人们都很穷,我毕业后分配到镇卫生院,一个月只有75块,从来没有觉得不够过,后来一个月几千块,反而怎么算都不够,因为人的欲望被放大了,要的多了,万元户成为社会标杆,致富的典型,人人向往,再后来是十万元、百万元、亿万富翁也不稀奇,经济的确增长了,国家富了,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,这都是不争的事实,但是整个社会结构有了很大的变化,我是个母亲,说说儿女的教育问题吧。”

主席一指炕上:“坐,你是省委书记夫人,还有教育问题?”

“他当书记才几年?对家人要求又严格,跟着他没沾多少光,反而限制不少。”

“有怨言呀,说来我听听。”

“他很忙,基本上不管儿子的教育,都是我在带,于是在大院子弟中还算听话,也不闹心,只是没有什么天赋,学习成绩一般,为了提高他的成绩,我是操碎了心,请过家教,也自己教过,那经历真是一言难尽。”

李文秀自嘲道:“有一句话叫做:不辅导作业母慈子孝,一辅导作业鸡飞狗跳,我的高血压,基本上就是这个时候得的,于铮经常跟我说,莫要瞎操心,不操心行吗?于是要是成为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子,给他惹祸,他一准又得埋怨我不上心,男人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
“一杆子打翻一船人,不过这件事情,我站妇女同志一边,男人的确没有多少发言权,母亲很伟大呀。”

“主席,我不是说你。”

“我也是一样,没有时间教育孩子,他们基本上都是放养的,长得得我看还算满意,其实吧,我并没有要求他们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什么人,只要有基本的知识,独立的人格,自己的思想和专业的技能就可以了。”

李文秀苦笑道:“放养可能出英才,但更大的可能是孩子废了,这就是我们那个社会最大的焦虑,在普通人看来,省委书记的孩子,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,于是的起点,是绝大多数孩子永远也无法达到的终点,而我这个省委书记夫人的母亲,却依然要为他操碎了心,有一阵子,我都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,把老于吓坏了。”

主席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一个省委书记的夫人因为儿子的教育问题如此焦虑,倒底是社会的问题,还是教育的问题?还是体制的问题呢?”

李文秀成功地转移了主席的注意力,后世的社会,可以说都在为孩子的前程而焦虑,整个社会陷入了一种畸形的怪圈,学区房、补习班、精英教育,一分压过一个操场,赢在起跑线,输在欢乐园之类的口号,成为妈妈圈的热议话题,妈妈的焦虑会极大地影响到孩子的成长,而妈妈的行为又会更大程度地影响到爸爸的生活,压力就这样一层一层地传递,变成整个社会的焦虑,孩子再也没有快乐的童年,从几岁开始就要在书山题海中渡过,因为你的每分钟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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