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忽然想到亚伯那犹在耳边的话语。犹豫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来的时候,我给了他糖。他想对我说、谢谢。”
“是吗?”特蕾莎闻言依然有些不解,“祈福是洗去罪孽、净化心灵的仪式,这么重要的事...他怎么能不去?平时明明都很懂事的...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”
她看着已经远去的身影,又将视线转向我,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困惑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摇摇头,随后催促她道,“特蕾莎姐姐,我们快走吧。”
“嗯,走吧。”
她又向亚伯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,少顷笑了起来:“那孩子真是...回来可得训他一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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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我们开门的依旧是那名老叟。
铁门外停放着两辆熟悉的教会角马车,我和特蕾莎上了其中一辆车厢,车夫将角马车赶的飞快,一路飞驰着来到城门附近。刚停稳就看到有名三十多岁的鹰钩鼻男人,朝我们这边快步走过来了,我从他肩膀上的徽章认出他是坎里之剑的成员。
来不及客套,鹰钩鼻一来就直入主题:“行商们才刚离开没多久,往城东郊的方向去了。”
“注意到他们是怎么通过盘查的吗?”特蕾莎迫不及待地发问。
“根本就没有盘查。”鹰钩鼻脸色yin沉的回答道,“那些行商甚至连货箱也没有打开,只是与守卫jiāo谈了几句就被放进来了,有个带着礼帽的男人接应了他们。”
“戴礼帽...”我闻言轻蹙眉头,看着眼前的男人,“坎里之剑、派人跟着?”
“副队长带着人追上去了。她们会在沿路的屋顶留下树脂熏香做标记,你们跟我来。”
说完,他转身飞跃上一旁的屋顶。
角马车再次驶动。
鹰钩鼻男人循着标记的方向急掠而去,我们的车厢紧随其后,颠簸着穿过大街小巷,最终停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老街边上。
下了车厢就看到屋顶的人影在朝着我们打手势,我没和特蕾莎打招呼,两步助跑之后,踩着月步也跳上了屋顶,身影落至鹰钩鼻男人身旁不远的地方。
月步神鬼莫测的速度显然将他吓了一跳,稍作震